9日早上7点半,椅子老师56岁的把泛王树科像往常一样来到济宁市鱼台县鱼城镇前蒋小学,开始了一天的黄座工作。因患腰部骨结核,椅托他丧失了独立行走的举起教育能力。11年来,椅子老师他只能坐在椅子上为学生们上课,把泛因此被大家尊称为“椅子老师”。黄座(齐鲁晚报11月10日)
总有一种感动,椅托它微弱,举起教育而又直抵人心;平和,椅子老师却又激起情感的把泛涟漪。一把座椅,黄座三尺讲台,椅托却撑起了教育的举起教育天空,在这里,一个乡村教师,孜孜不倦的为学生们疏浚上行的通道。对教育的热爱,对学生的挚爱,所有的这一切,剔除了浮躁,摒弃了功利,在王树科手里,教育得以回归本真。
敬意的释放,源于那身残之后却依然如故的坚守。“椅子老师”的故事,既没有宏大的篇幅,亦没有大起大落的叙事,有的仅仅是十一年如一日的风雨兼程,十一年对育人之责的不离不弃,不因身体的困难而发生转移。那病残的躯体,却蕴藏着坚不可摧的教育信念;润物无声的恪守,一个教师的时代责任,通过一把泛黄的座椅,诠释得细腻而又真实。
所有的感动,无不发轫于现实。在“椅子老师”的育人轨迹里,师者之善,无非是年复一日的按部就班:七点半的准时到校,坚守至最后方才离开。之于学生,他是教授知识的教师,是可资谈心的友人,是呵护生活的长者。当对教育的日行一善,被十一年的时间线条拉长,所有的平凡,必定会积淀成伟大。
一幕《一个都不能少》,以微小的镜头,勾勒出关于责任的执著坚守;现在,“椅子老师”亦以自己的方式,书写着同样的执著。当这份执著,置身于师德日渐荒漠化的今天,他的出现,就像久旱之后的甘霖,带来感动的同时,亦输送着希望。藉着希望,人们在“椅子老师”身上完成了关于教育的无尽想象——师者可以是怎样的师者,教育又可以是怎样的教育,没有打骂责罚的粗暴,没有功利评价的裹挟,没有“红校服”、“绿领巾”的帮衬,唯有细致入微的践行,丝丝入扣却又见证着教育最为理性的回归。因而,人们感动的阐发,与其说是植根于对其执著的仰望,不如理解为对教育日渐浮躁的忧虑,以及师德回归的期许。
教育是持续的关怀,也是最为纯粹的坚守。当物质的冲刷,教育的浮躁,一遍遍拖拽着师者精神的渐行渐远,“椅子老师”的反向回归,注定弥足珍贵,它提供了反思的可能,亦指向了师者诲人的理想路径。
为人师者,必先正其身,方能教书育人,此乃师德之本也。之于任何教育之人,“椅子老师”都是向善的标杆,是师德的范本。在他用一把椅子托举起教育的天空里,人们看到了风险,看到了责任,更看到了时代的良心。他平凡,而不平庸;普通,却又接近伟大。 责任编辑:hdwmn_wy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