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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之治的出现经历过什么?贞观十五年唐朝内忧外患!

发布时间:2024-11-15 15:09:25

  今天趣历史小编为大家带来了一篇关于唐朝时期疫情的贞观之治文章,欢迎阅读哦~

  贞观时期的现经23年中,唐朝至少发生大规模疾疫7次,历过平均3.3年一次,什贞东西南北四方边患更是观年此起彼伏。而将这些挑战当成磨刀石和踏脚石的唐朝大唐,最终踏平坎坷,内忧磨砺出中国历史上的外患贞观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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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太宗贞观十五年(公元641年),贞观之治是现经大唐历史上很不平凡的一年。

  太宗李世民自登基以来,历过在重臣魏徵、什贞房玄龄、观年长孙无忌等人的唐朝辅佐下,励精图治、内忧朝乾夕惕,坚守“抚民以静”的治国路线,劝课农桑,轻徭薄赋,救灾备荒,粮食生产连年取得大丰收,“至十五年,米每斗值两钱”。百姓生活丰衣足食,经济实力显著增强。

  太宗遂下诏要在来年即贞观十六年(公元642年)二月封禅泰山。在中国古代的政治语境中,封禅泰山是政通人和、国泰民安的重要象征,标志着唐朝治世局面的出现。然而,一场不期而遇的疾疫,似乎要打乱大唐走向盛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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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疫内忧

  贞观十五年三月,泽州(今山西省晋城市一带)发生疾疫。李唐当年就是从山西太原起兵夺取天下,因此山西在唐朝政治版图中的地位十分突出,被视为“龙兴之地”,这里出现疾疫非同小可。而且山西紧挨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长安,稍有不慎,疫情就有向首都逼近的危险。

  第二年夏天,“谷、泾、徐、戴、虢五州疫”,谷州(今河南省新安县一带),泾州(今甘肃省泾川县一带)、徐州(今江苏省徐州市一带)、戴州(今山东省菏泽市一带)、虢州(今河南省灵宝市一带)几乎同时发生大面积疾疫,“死人甚多”。

  这不是唐朝第一次面临疾疫威胁。贞观十年(公元636年),“关内、河东疾病”,关内道(下辖函谷关以西包括长安在内约27个州和单于都护府)、河东道(下辖黄河以东约18个州)就发生疾疫。当时全国划分为十道,这次疾疫覆盖了20%以上的土地和人口。太宗忧心如焚,“命医赉药疗之”,下令派遣朝廷医官携带医疗物资,赴各州县医治感染百姓,疫情很快得到控制。

  有了贞观十年的经验,朝廷处理这次疾疫时已经颇有章法。太宗的主要举措仍然是“遣医就疗”,由中央朝廷统一派遣医官到地方组织医疗救治。毕竟,相较于当时的地方州县,长安的医疗体系更为完备,医官的医术也更加精湛。只有朝廷直接调度疾疫防控,才能在疫情最开始就迅速切断传染源。贞观十六年,太宗又增加了“遣赐医药”的措施,即由地方官配合朝廷医官,免费向百姓发放医药物资,使病患得到及时救治。

  根据有关学者对唐代防治疾疫的研究,当时太宗和朝廷采取的防治举措应该还有很多。比如,设置单独医疗机构,对患病百姓进行隔离和集中治疗,很多寺院都被用来作为收容救治场所;及时掩埋因感染疾疫而去世的百姓遗体,避免病毒再次传染;调拨粮食救济疫区百姓,减免当地甚至全国租税,为粮食生产和经济生活恢复创造良好的政策环境;朝廷出面开办具有慈善机构萌芽性质的病坊,收治贫病百姓,鼓励民间自发的救助行为;在各地宣讲《神农本草经》等医书中的医学知识,大力打击巫术迷信,等等。

  靠着这些出台及时、落实有力的举措,贞观十五、十六年的疾疫发生范围被严格控制在三五个州之内,避免了向其他州县的蔓延,使得朝廷有足够精力处理更为棘手的问题。毕竟这年大唐面临的威胁不只疾疫内忧,还有国防线上的外患。

  边防外患

  薛延陀是唐朝北部的游牧民族,居住在大漠以北,早先被唐朝最大的敌人东突厥控制,双方曾结盟共同对抗东突厥。唐朝攻灭东突厥后,薛延陀真珠可汗逐步占据了东突厥故地,成为唐朝北部边防的新威胁。为制衡薛延陀,太宗复立忠诚于己的东突厥王族阿史那思摩为可汗,使其统治大漠以南,作为唐朝与薛延陀之间的缓冲。真珠可汗对此不满,一直伺机将其吞并。

  贞观十五年,真珠可汗“闻上将东封”,听说太宗要赴泰山封禅,分析局势认为,“天子封泰山,士马皆从,边境必虚,我以此时取思摩,如拉朽耳”,决定趁唐朝注意力集中在东方、无暇顾及北边之际,一举解决思摩这个卧榻之侧的心腹大患。十一月左右,真珠可汗派长子大度设率二十万大军突袭思摩。思摩挡不住,率部退到长城以内,固守朔州(今天山西省朔州市一带),紧急向唐朝求援。

  薛延陀的情报工作做得太不到位。其实早在六月二十六,太宗就因“有星孛于太徵”天象异常,下诏停止封禅事宜。停封泰山之事,显示出太宗不图虚名的自信,毕竟百姓的真实感受比盛大的封禅仪式,更能彰显盛世气度。更重要的是,唐军主力没有再继续东调保障封禅,而是一直对薛延陀的异动保有足够警惕。收到思摩的告急后,太宗于十一月十六派名将李勣等人,率十余万军队救援朔州。

  思摩退入长城后,根据太宗的指示,实行了坚壁清野的政策。薛延陀意在速战速决,本来带的粮草就不多,此时又无法就地取粮,战马几乎把树皮都啃光,士兵也是食不果腹。败相已现的大度设爬上长城,极尽诟骂羞辱思摩之能事,企图刺激其出城决战。

  正在大度设破口大骂之时,李勣率大军赶到。大度设明白大势已去,赶紧向北撤退。李勣和思摩率六千精锐骑兵连夜追击,一场恶战下来,斩杀薛延陀三千人,活捉五万人。大度设带残兵败将逃到漠北,又遇天降大雪,“人畜冻死者什八九”。

  经贞观十五年一战,唐朝取得了对薛延陀战争的决定性胜利,为后来彻底将其消灭奠定了基础。而无论是边防外患,还是疾疫内忧,都不单纯是医疗卫生和国防安全事件,更多是对此时朝廷治理能力的重大考验。

  朝廷治理

  按照一些学者的研究,在中国古代,对疾疫控制的强弱和疾疫持续时间的长短,往往与朝廷应对策略的有效性、官员贯彻落实的时效性成正相关。贞观十五年的太宗和大唐,还面临着朝廷官员玩忽懈怠、“渐不克终”的巨大风险。

  贞观十五年八月十六,太宗忧心忡忡地对身边大臣说“朕有二喜一惧”:“二喜”是农业连年丰产丰收,北部边境大体安定;“一惧”则是“治安则骄侈易生,骄侈则危亡立至”。面对贞观前十五年取得的重大成就,太宗居安思危。

  太宗的忧虑应该和魏徵的提示有关。这年,太宗有一次问群臣:“守天下难易?”魏徵回道:“甚难。”太宗不解,“任贤能、受谏诤,即可”,只要用对的人,听对的话,天下自然太平,“何谓为难”。魏徵把话挑明,“忧危之间,则任贤受谏;及至安乐,必怀宽怠”,生于忧患之时做到任贤纳谏不难,关键是安乐之后能否不忘初心,继续听得进贤臣的逆耳忠言,“安而能惧,岂不为难”。

  太宗和魏徵的忧虑不是杞人忧天,朝廷部分官员不再以天下安危为己任,一味追求太平安稳,放任矛盾潜滋暗长。贞观十五年正月十九,甚至发生了禁军士兵夜间向太宗寝殿乱放箭之事,幸亏没有伤及御体。

  太宗决定调动百官的积极性,鼓励群臣上书言事。他问魏徵:“比来朝臣何殊不论事?”魏徵回道,“陛下虚心采纳,必有言者”,官员们之所以不敢说话,连禁军造反这样的事都不敢明奏,就是怕您不但不听,反而怪罪,“彼畏罪,故不敢言”。太宗对此深表赞同,“然”,而且进一步发挥,“人臣关说忤旨,动及刑诛,与夫蹈汤火、冒白刃者亦何异哉”,将臣子进谏比作医官赴疫区、士兵上战场。

  此后,太宗在魏徵的劝说下,主动放下身段,悉心接受房玄龄等人的批评监督,和重臣一起重新恢复贞观初年直言极谏和虚心纳谏的政治风气,进而带动整个官员队伍士气的提振。太宗君臣“共相切磋,以成治道”,不但带领大唐取得了应对疾疫和边患的连续胜利,而且将贞观之治推向一个新的高峰。

  贞观时期的23年中,唐朝至少发生大规模疾疫7次,平均3.3年一次,东西南北四方边患更是此起彼伏。而将这些挑战当成磨刀石和踏脚石的大唐,最终踏平坎坷,一往无前地磨砺出中国历史上的贞观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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