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岁钱的开心就好寓意自然是好的,但发压岁钱这个事情,韩浩不能攀比,月压开心就好。岁钱
很久没有人给我压岁钱了,开心就好就算年三十晚上或者大年初一收到红包,韩浩也不好意思当成压岁钱——你都多大了还想压岁钱?
领不到压岁钱,月压但年年还是岁钱要发压岁钱的,给比我年龄小的开心就好弟弟、妹妹、韩浩侄子、月压侄女、岁钱外甥、开心就好外甥女……发得不多,韩浩随机抢红包,月压几元的也算,单发的200元封顶,多了确实也撑不住,不能让压岁钱成为压力,否则就失去了其本意。
有关春节的记忆,最深刻的莫过于压岁钱,其中尤其记得清晰的,是没有领到压岁钱的春节,那可真叫一个心慌意乱啊,小孩子没有压岁钱,炮仗从哪里来?糖果从哪里来?街上用玩具枪打气球的钱从哪里来?过去那些年,孩子们一年到头就盼着过年,手头能多几个大子儿,好让童年更美好丰富一点,要是有人忘了,那可不要了小孩的命了。
我小时候拜年,特别不喜欢给长辈们磕头,主要是不想裤子和手沾上灰尘,可我们北方,就兴这个,小孩子哪儿拗得过这一习俗,拜年不磕头,就意味着拿不到压岁钱,看在钱的份上,磕!但是偏偏有那么一年,到一位长辈家拜年,头磕了,花生和糖也拿了,就是没收到压岁钱,我们几个小孩,在院子里磨磨蹭蹭,晃荡了半个钟头,也没见有发压岁钱的意思,于是一哄而散,心里失落了许久。
按点准时发压岁钱,是一种美德,我先是拿这一标准要求大人,等自己成了大人后,也能拿这一标准要求自己,不但一再把发压岁钱的时间提前,还给小孩们提了一个新的要求:绝对不允许磕头,在年龄上我是长辈,但咱更讲究人人平等,小孩子也不例外,拿你个百儿八十的,还得头戳地上“咕咚”一声,确实没必要,只要孩子们开心就好。
我奶奶在世时,喜欢给小孩压岁钱,她好像也不怎么支持磕头,只要有小孩上门,就随手给一个红包,有时赶上心情好了,也给我一个,尽管我都三四十岁了。我最开心的事,是赶在除夕之前,去小商店把百元大钞换成不同面额的小钞,分放在同样的红包里,这样奶奶给小孩发红包时,就有了抽奖的性质,有拿到百元大钞的,但多数都是十元二十元五十元的,主要是意思在,老人给一众小孩发红包,是过年一景,如今这一景看不到了,甚是怀念。
今年寒假后有个话题挺热,说是不断涨价的压岁钱,让农村老人感到了极大的经济压力,这就让压岁钱失去了本来的意义,做子女的,应该主动介入,还压岁钱本色,让老人与孩子都放松、开心,不能让压岁钱成为“啃老”新花样。伴随这个话题一起被讨论的,是“全国压岁钱”排行榜,其中福建莆田以12000元居榜首,而广东的数字仅为50元,对比看来,还是经济更为发达的广东,对待压岁钱的态度更为正常。
关于压岁钱的叫法,广东称“利是”,常见市民给保安、清洁工发“利是”,这一场景很感人,红包里装多少钱不重要,这份关心和尊重才珍贵。在上海,压岁钱叫“压岁钿”,也叫“红封袋”,山东管压岁钱叫“磕头钱”或“压腰钱”……反正不管什么叫法,寓意都是好的,但发压岁钱这个事情,不能攀比,不能靠这个制造虚荣、满足虚荣,否则这一辟邪除祟的增福之事,真成了被批评的那样,“铜臭味儿”太浓了。
龙年到了,您发压岁钱的心态调整好了吗?(韩浩月)